女子微愣,尔后轻笑一声。
她红纱下的容颜朦胧,仅那微扬的眉眼就可称之为风情万种。
裴祁会这么说,云止丝毫不奇怪。
毕竟他之前唤阿止的时候她微微停住了,也许这让他产生了疑虑。
可那又如何?
他在试探,难道她就没有在伪装么。
“殿下这个问题可真是唐突。”她抬眸看他,“未曾告知琼昭你的名讳,怎得好让我先开口。”
裴祁试探她所以故意唤出阿止,可这具身体的名字本就含了一个止字,两国社交,她作为鬼域的来使,名字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可能瞒得住。
她若是当时不停住,以后裴祁问起又该如何解释?
毕竟容貌确实太像,她不得不遮掩,且面纱可以用鬼域风俗糊弄过去。
可若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岂非过于掩耳盗铃。
少年折扇轻扬,神情不明,“如此说来,孤可是又失礼了。”
云止没附和,毕竟裴祁自己这么说是在调侃,若是她附和了,按照他方才那一言不合就杀人的行为,也不知会不会对她动手。
“孤的名讳…”他与云止对视,薄唇掀起,“原以为殿下会知晓呢。”
倒不是裴祁自负,他的名讳确实众人皆知。
越过前边十三个皇子直接登上太子宝座,四年时间将羲国一举捧上顶峰。
如此恐怖的事迹,怎么可能不引人注意,又怎么可能不让人心生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