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与不说也无甚用处,不过是女子出嫁前的私房话罢了,就算告知于沈青砚又有何用呢。
八公主是作为鬼域与羲国结盟的筹码,而她是作为沈青砚同裴祁结盟的筹码。
两相比较,谁也没有比谁更尊贵的道理。
要是她真去告了状,且不说八公主说得话无关紧要,到时指不定她还要落的个小心眼的骂名。
云止抿着茶,忍不住的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八公主最后说得话。
甚至是睡前,都在思考着。
其他方面?什么方面?不会有什么方面比鬼域的安危更为重要了罢。
况且她若是真的那般不想让她嫁过去,定然会极力劝阻,也不至于在她拒绝了一两次便放弃了。
所以……
她是受人嘱托来问她的意见么?可是是受谁嘱托呢。
那般不想她嫁与裴祁的人似乎只有一个,那便是连温玉。可他之前答应过她了,依她。
若不是连温玉,又会是谁呢?
原主的父皇母后么?似乎也说得过去,可自从沈青砚上位后,他们便被控制了起来,衣食住行倒也不差,却是不能出自己的宫殿。
如此这般,又哪里来的机会同八公主通气。
云止想了一会儿,不过只是隐隐有个猜测,还没想出什么确切的东西,竟是就困了。
阵阵困意向她席卷而来,眼皮似乎变得很重。
她依着睡意闭上双眼,微微动了动身体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尔后沉沉睡去。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