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吗?昨日那张方子妙极,也不知是何等医者所写,实在令老夫佩服。”一说到昨日的那张方子,黄大夫就激动到难以自抑。
云止固然不明白两张方子的差别,但看黄大夫这神情,也能知道之前的药方真是极好了。
但涉及裴祁的眼睛,她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于是再度确定道,“黄大夫的意思是,昨日那张药方医治眼疾效果更佳是吗?”
黄大夫连连点头,“自然如此。”
“会不会有副作用呢?”她还是担心。
“会。”黄大夫回答,“服药之人约莫会嗜睡且食欲骤减,但这不是何等大问题。”
他的神情十分笃定,那副认真地模样,就差手指一竖直接发誓了,“姑娘你可信我啊,昨日那张方子定然是比这新方好上数倍,或许很快就能有效果了。”
云止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谢过大夫了。”
说来也是,裴祁服药服了半个多月,如今听力已然恢复,就差视力了。
若是能让他听见,嗜睡和食欲骤减这样的副作用,倒也不是不能承受。
大不了他想睡就由着他睡,吃不下东西她催着他吃好了。
她的话,他应当还是会听的。
云止如此想,拿回药方后转身去昨日的药铺抓了几日的药,掌柜看到她还打了声招呼。
她礼貌回应,随后回府。
这次府医倒是没迎她了,她也未曾向府医提及她未用新方一事。
虽说府医如今无甚害裴祁的嫌疑,药方过于温和也可以解释为他不敢随意给太子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