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善笑眯眯的瞧着他:“夫君,这个规矩立得好,最好由爹娘定下来。泽儿一直在外面奔波,外面的诱惑也不少,你让爹娘有空时敲打一番吧。”
元达笙转头瞧向戚善:“你听到什么不太好的消息?”
戚善笑着摇头说:“我只是听珍儿说了说,他们这两次出门总是能够遇见一位妙龄小女子,她听那小女子话里面的意思,她和泽儿已经见过好几次面了。
泽儿家有妻室有儿子,这般的情况下,他应该懂得避讳,而不是让那小女子有机会接触到珍儿,还让珍儿知道她是富裕人家庶女,家世相当的可怜。”
“善善,我以前怎么没有听你提及这事情?”元达笙不觉得戚善会忘记这样重大的事情。
“夫君,我们做灯笼的时候,珍儿和我说了说。已经要过年了,我瞧着泽儿也没有那个意思,就想再瞧一瞧情况。”
戚善是真心想瞧一瞧情况,元同泽明显是没有外心的状况,她只是提醒元希珍多注意一下情况,如果还会碰到那个小女子,便要提醒元同泽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人身的安全。
大过年的日子,戚善以为元同泽兄妹不会再遇到那个小女子,结果元希珍悄悄和她说:“小婶,我又看到那位庶女,她这一次和许多人走在一处,但是我瞧见她望了大哥好几眼。”
“你大哥有没有望见她?”戚善立时关心的问元希珍。
她认真的想了想,摇头说:“那一会儿,大哥和祖父在说话,还要照看祖母别被人挤了,我觉得大哥没有往远处看过。
小婶,你说怎么办?我要是和大哥说那庶女心存不善,他会不会觉得我多事?他反而会多注意起那位可怜的庶女?我不想好心做坏事,也不想大哥和大嫂之间有任何不好的事情。”
戚善也觉得有些为难,她从来没有处理过这样麻烦的事情,她和元希珍说:“我和你小叔说一说,他比我们大家都聪明,他一定会有好的法子,日后避了那位可怜的女子。”
元希珍听了戚善的话后,他表示会和元同泽说一说,他如果感受不到这位小女子的不妥,便会劝元同泽不如早早归家,以后安分在城里做着跑堂的差事。
元达笙很快寻了机会和元同泽说了话,元同泽见到元达笙提及那位庶女的事情,舒一口气道:“小叔,只有珍儿才会同情怜悯衣食无忧的庶女。
小叔,你让小婶教一教珍儿,别总是因为别人说苦,她便相信了别人说的苦事。
这些人家的庶女,如果真的苦?她也没有机会穿着锦绣衣裳四处走动,她要到我们面前转悠,我一向是避着的,只是珍儿却让别人有了机会挨近过来,我便想瞧一瞧,她想做什么?”
元同泽想利用这个机会教导元希珍学会识人,元希珍却误以为元同泽心思浮动了,元同泽和元达笙说了心里的话:“小叔,只有我的妻才是和我一条心过日子的人。
我不会做让她伤心的事情。女人只要伤了心,日后过起日子,也会隔着心,那样生活就不会有多少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