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子抬眼瞧着他:“你别想太多了,小叔只是随口的一句话,你都能够理解出这么多的事情,你这是心虚啊。”
元同泽瞧着她:“你自个想一想,我爹娘当年可是借着分家的机会,顺势甩开小叔这个巨大的包袱。
现在小叔的日子过好了,我们当小辈以陪祖父祖母为借口,又顺势的粘了上来,你面对小叔不会心虚?”
“爹娘当年要求分家,也带有几分的不得以,他们要为你们兄弟和妹妹以后的日子着想,他们对祖父祖母和小叔来说,是自私了一些,可是他们也没有做太过分的事。
我们当小辈的人,管不了长辈们的决定,你当年也做不了你爹娘的主。我们现在有机会弥补,就不要想太多的事情,孝顺祖父祖母友善对待堂弟。公道自在人心,我们也已经分家了。”
元同泽愣了愣,想起米子说起城里有些人家分家时候的情景,又在心里面庆幸,他爹娘总算没有把后路全部堵上,否则他脸皮再厚,也不敢来投靠小叔。
米子见到他想通后的神情,跟着也舒一口气,他要时不时露出心虚的神情,只怕祖父祖母都瞧不顺眼,他们夫妻明明占了光,还要装出那种样子,这不是让元达笙夫妻心烦吗?
元达笙和戚善感觉到元同泽的变化后,夫妻都跟着松了一口气,他们对待侄子的态度是顺其自然,可是他要时不时露出别扭的神情,时间长了,他们夫妻便会想着,还是早早分开住。
元仕进现在瞧着元同泽面上神情缓和下来:“泽儿,你总算想明白了,你要是再纠结下去,我便会后悔不应该鼓动你回去分家了。”
元同泽瞧着元仕进红着脸说:“祖父,石头娘说,一辈管一辈,我当年管不了我爹娘,但是我能够好好管教石头,教导他做一个有责任愿意担负的人。”
元仕进冲着他摆摆手:“日子还长,你们夫妻好好做人吧,也不必张嘴就说好话,你说得多了,我听顺耳了,日后别的孙子不会说好话,我待他们就不会如你这般器重了。”
元同泽心里面其实太过明白了,他还是占了嫡长孙这个身份的便宜,他当下红着脸说:“祖父,我说的是心里话,你要是喜欢听,我也可以教弟弟们在你面前多说这样的话。”
元仕进瞧着元同泽满眼逗乐的神情:“泽儿,你小叔和我说,男儿就应该纵横四方,我当时想着他这是在教导侄子,才能够硬下心肠说这样的话。
我现在瞧着你说话为人行事各方面的进步,我认为你小叔还是有远见,你日后回去后,也把你弟弟们带着走一走,别一直困在元家村里,眼前所见就是一个村子里面的事物。”
元同泽明白元仕进的心思,对当爹娘的人来说,不管老大老二老三都是他们的嫡亲孩子,他们的心里面还是盼着儿孙们皆好。
元同泽私下去和元达笙夫妻说了,希望戚善能够带着米子学一学管家的本事。
戚善听他的话后,瞧着他一脸正色道:“泽儿,我所会的也不多,我不敢胡乱教人。珍儿现在学得比我多,石头娘现在跟珍儿在学习,我觉得如此甚好。”
元达笙赞同妻子的话,他瞧着元同泽笑着说:“泽儿,你小婶说得有道理,她在娘家跟长辈是学了一些东西,嫁进来后,在元家村一直是你祖母当家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