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各种零食,也都精心烹制,比酒楼还要精细。
“泊崖兄致远兄,不要多想,我们家能承受的。”
“那你们为何不在县城买宅子?”
刘致远依旧怀疑。
“我媳妇习惯这,不想挪地方。”
“原来如此!”
泊崖富足,齐光也不逞多让。
刘致远无语。
说到底,真穷的只有他一个人。
吃顿肉都扣扣索索。
好自闭!
“你们收拾东西,我先回家,回头再聊。”
匆匆说完,慕耀大步离开。
他走后,俩人把院子打量一圈。
“地段好,收拾的也干净,后院还有井,说实话,刘家宁愿空着都不卖,凭白糟蹋房子。”
刘致远也很羡慕,“当初刘小姐随手就是一千两的银票,人家根本不差这点钱,不过……”
话音一转,他无比纳闷,“齐光为何好像也不缺钱?”
平常没见他买过东西,还以为不舍得,搞半天是自己误会!
“就弟妹那手活死人肉白骨的医术,他们家就不可能缺钱,府城某些出名的大夫,单单诊金都百两千两。”
“有些人赚钱,真的跟喝水一样容易啊!”
慕宅。
慕濯一大早就赶过来,“弟妹,有人托我给你捎带一个盒子。”
“谁啊?”
“是个大夫,叫吕舍,人好像不太正常。”
“哪里不正常?”
“他特别看不惯我,每次来酒楼吃饭就点名让我伺候,屁事特别多,可出错也只是自个生闷气,好像顾忌什么不敢刁难。
每次都是兴致勃勃的来,冷气嗖嗖的回去。”
花银子找不自在,确定不是脑袋进水?
听完,苏黛大笑,“他之前住过你们家一段时间,被你爹折腾的不轻,所以就报复到你身上。”
慕濯很惊讶,“吕大夫是近半个月来最受人追捧的大夫,怎么会住我们家?莫非我爹生病了?”
“说来话长,我先看看他送了什么东西。”
苏黛撕开封条打开盒子,然后,感觉眼睛都被闪瞎。
“乖乖,”看清里面的东西后,慕濯倒吸一口气,“一整盒都是金元宝,这得多少钱?”
难怪每天都去酒楼下馆子!
苏黛也很意外,“他不是很穷吗?”
这家伙才走多久,怎么就这么阔绰?
“好像还有夹层,弟妹你赶紧看看是不是还有东西。”
“嗯。”
苏黛揭开夹层,在里面找到两张纸。
一张是房契,三进的院子,另一张是地契,百亩良田的庄子。
慕濯傻了,“啊,啊,啊……”
结结巴巴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家伙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苏黛非常警惕,“明明视财如命,却突然这么大方,怎么看都像心虚!”
“弟妹,吕舍跟咱们究竟什么关系?”
“非敌非友,勉强称得上比较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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