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公奇很意外。
他以为慕耀废那么大功夫把自己推上去,多少会有所求。
没想到只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
良久,只能保证,“你放心,这三人我肯定会帮你照顾好!”
“劳教谕费心!”
说开后,慕耀下去找人。
一楼。
刘致远和吕泊崖百无聊赖。
“致远兄,齐光和县令谈好没?有点饿了!”
早知道这么久,趁机回家一趟多好。
而不是傻子一样,靠在窗边吹热风,茶都不敢点一杯。
“不知,要不你去问问?”
“损不损,明显得罪人的事,凭什么让我去?”
“那就安静看风景,别吵。”
刘致远揉揉眉心。
依旧想不通今天的事。
“不就小声嘀咕几句,你竟然就嫌弃我,致远兄,说,你是不是变心了?”
以前那么体贴,现在却……
受不了吕泊崖幽怨的语气,刘致远狠狠踢他一脚,“正常点行不行?想撒娇回去找你娘子!”
对着他一个老爷们算怎么回事?
闻言,吕泊崖越发郁闷,不满的双眼直勾勾看着他,似乎在拷问:良心呢?
慕耀下来,就看到两人四目相对。
还有些缠绵。
当即,脚步一顿,“致远兄,泊崖兄,你们点好酒没?”
“齐光,你和县尊说完正事?”
“只是寻常叙旧,不要多想。”
“才怪,”吕泊崖忍不住吐槽,“你们俩肯定有事!”
正常情况,谁家夫子会讨好学生?
慕耀:有些事知道就好,何必非要说出来。
不满地白他一眼,转移话题,“再不上去吃饭,菜都凉了。”
“等等,我这就去嘱咐小二。”
三人回来后,严公奇一如既往耐心宽和。
依旧很关爱慕耀,却自然流畅,少了几分刻意。
吕泊崖不仅疑问:难道真的是我想太多?
莫非只是单纯长辈关爱晚辈?
酒过三巡后,醉醺醺的他直接问出来,“齐光,你和教谕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刘致远想制止。
然而,只放下筷子的时间,吕泊崖就把话说出去,根本来不及。
当即,尴尬地躬身赔罪,“泊崖喝醉了,不用搭理。”
“没什么好隐瞒的,”慕耀轻咳一声,“只是想打听府城哪个书院适合咱们去读。”
与两人相同,慕耀也打算秋闱后找书院读书。
这种事找刘家也没有用,只有严县令能勉强提供些消息。
他带刘致远和吕泊崖过来,是想他们也一起听听。
无论走什么路,都离不开志同道合的朋友,若是可以,慕耀希望三人能一个书院读书。
“府城最好的书院名为青云书院,山长乃致仕翰林,学识渊博,清贵矜持,也深受文人吹捧。”
刘致远立刻抓住重点,“最好的不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