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是当今圣君非常在意的一个女人,即便隔了这么多年,他都对她念念不忘。”
陶苒脸色有一瞬间黑了下来,她急忙用手遮住掩饰,“是这样啊…”
该死,墨念青很久之前还有个白月光,她居然还不知道。
“说起来,圣君的房间里还收藏着她的衣饰,就连手上,都还戴着她曾经留下的戒指,想来是真的无法对她释怀吧…”
念念不忘,无法释怀…
墨念青还骗她说只对她一人心动!
“是这样啊…”
“说起她,还真是很遗憾,她差一点点就能册封圣后,与圣君同掌权利了…怎么就突然…”
老婢女这话犹如在陶苒心中抛下一颗重磅炸弹。
如果说那个女人夺走了墨念青的心她还能容忍一二,但在听到墨念青曾有意让那个女人和他同掌权利,她立时坐不住了。
那个女人,太有威胁了。
“奴婢不能同您说太多的,哎…奴婢告退了。”老婢女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急急告退下去了。
那婢女出了门。
脸上的表情一收,抬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
“比想象中好忽悠啊…”苏楼松了口气,换好自己原来的衣服,准备离开。
想要帮小璃子争取到时间,最快的办法就是找个机会制造点让圣君焦头烂额的事件。
而这个时候,和他貌合神离的陶苒,就被苏楼选中,来做这场混乱的导火索。
“不过也确实和那个女人一样,野心勃勃啊…”
他正毫无形象地准备逛回去,身后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站住。”
他回头,紧张得仿佛去裸考的学生。
谁能告诉他,谢晚玫为什么会在这?
“下午好。”
苏楼憋了半天都没想好台词,干脆就这么利落地问声下午好就回去了。
但谢晚玫显然有话要说,“你那天说的,是真的吗?”
“我为什么要骗你?”
“可为什么…”
她去查找档案却怎么也没找到半点关于宣椿过往的只言片语,甚至连惊风雨的死都写得晦涩不明。
“因为这件事的证据几乎都被销毁了,她怎么可能会放任自己的罪证被展览在大众面前呢…”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谢晚玫不死心地想继续问。
但她随即发觉苏楼的表情很古怪。
似乎离开她们之后,他变得不太爱笑了。
“很久之前,被一个人保存了下来。”苏楼似乎怀念起了什么东西。
“那个人…”是谁?
“她死了,至于藏有这些过去历史的资料,我藏在了一个最安全的地方。你们找不到的。”
苏楼自己暂停了对话,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