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毒尊啊,你这徒弟,和老东西居然是同一种体质,难怪老东西会留老夫一个人在这孤苦伶仃受困…”
炎魔体质,世间只存在一个。一个新的炎魔诞生,旧的那个就会消失。对峙一生的对手消失,对凌鸿杰来说也是一个打击。
“我死了之后,魔域的情况如何?”
“妖尊和鬼尊归隐了,新上来那几个个个不是省油的灯,不过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凌鸿杰话锋一转,“这也怪了,你夺舍重生居然花了几十年。”
“老夫也没资格评论你们这帮自称魔头的家伙们,既然有缘,就祝你别被发现是个夺舍的吧。记得给我立个坟,没了。”
言已毕,魂散去,独留两具枯骨,寂寂无声。
“多谢。”
原琉璃随手捏了个法诀,将这二人草草地葬了,又备了点食物简单地祭拜了一下,走到独孤年年身边为她护法。
她现在心情不错。
在得知大哥和大姐的消息之后,她已经完全没有对大哥大姐担忧的心情了。
至于某只跟在二人身后的白羽鸡,此时正面临着生命威胁。
某对已经和小璃子撕破脸的白抹布,正牢牢地捏住了苏白同志命运的尾巴毛。
“师妹,这鸡生得奇怪,头冠与其他公鸡不同。”何知寒若有所思道。
徐柔婉却惊道。
“这不是琉璃师妹的宠物吗?难道师妹在这附近?”
闻言,何知寒面露不喜。
“她都已经堕入魔道了你怎么管她叫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