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睹了这一切的景樾错愕的眨了两下眼。
慕时念只出了几招,可每一招,都是杀招!
漂亮,果决!
可,这不符吧!
“她今年好像才18岁吧,18岁打架这么凶残,没问题吗?”景樾苦恼的问,这简直就是薄浅2.0啊!
薄浅靠在那,若隐若现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衬的他更添几分神秘,隐约可见他的嘴角,微微弯着一个浅弧。
半天,他才矜贵的点评了一句:“擒贼先擒王,不错。”
景樾快跪了!
去他令堂的!这是重点吗?重点难道不是这个女孩子才18岁,结果把几个一米八的汉子给放倒了吗?
“去办个事。”薄浅突然出声。
景樾‘啊’了一声,疑惑的看着他:“你说。”
“办个入学证明。”薄浅说着,把外套往身上一披,煞有其事的分析:“年纪轻轻,打打杀杀,不像话。”
景樾脚底一滑,差点风度全失,摔倒。
“你说什么?听你这意思,你真要把她留在身边?”
清贵高冷,古怪复杂的太子爷,挥了挥手,就走开了。
留下景樾一个人在原地,默默的掐了下自己的脸颊。
别说,还挺疼的。
……
深夜。
慕时念才回家,一回去,管家就把她叫到一旁,神秘的拿了一个信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