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念眉头用力的皱了一下，很快，就把奶奶这两天的反常跟那个神秘的信件联系到了一块：“奶奶，谁给你寄了什么吗？”

“别人不寄给我，你是不是还打算瞒着我？”奶奶生气的反问，因为激动，整个人的脸色都泛着红。

慕时念抿了下唇，声音透着几分阴郁：“奶奶，薄浅对我很好。”

“念念！”奶奶生气的站了起来，握住她的肩膀，面孔上一片苍白：“奶奶不希望你嫁的多好，多有钱，我只希望，你能过安稳的日子，不要挨饿，不要受冻，有人疼你关心你就好。”

“奶奶总归是要离开的，到那个时候，这个人世间只剩下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你明白吗？你妈妈，生你的妈妈，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把你推出去，我真的害怕，万一哪天我不在了，谁来保护你？”

“念念，听奶奶的话，好不好？薄浅这样子的人，咱们不要了，多喜欢，都不要了。他不是好相处的，他那么危险，万一日后他欺负你，那岂不是在挖奶奶的肉吗？”

“念念，咱们离开他好不好？咱们找个老实人家，过过安稳的日子就好，好不好？”

慕时念张了张嘴巴，到了嘴边的话，又悄无声息的咽了回去。

奶奶用力的拍了两下她的肩膀，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她支吾了一声，不知是对谁失望了，捂着脸，坐在床沿。

“奶奶……”

慕时念沙哑的出声。

她想说，薄浅很好，虽然他做那些危险的事，但是他比很多人，都要对她好，会督促她学习，会逼她练字，会让她喝牛奶……薄浅很好，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还养老虎，是不是？”奶奶擦了擦眼泪，声音嘶哑的反问：“还把那只老虎当做宠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