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见它这么难过,心塞的开口:“毛啊,记住了,我们少爷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女孩子,牺牲掉几根毛没关系的,再说了,来来来,我看看。”管家煞有其事的把白毛虎的脑袋给抓了起来,左右看了两眼,肯定的点了两下头:“而且,你看看你,偶然换个发型,眼前一亮啊。”
白毛虎挥开他的手,继续悲伤的捂着自己的毛。
说鬼话,也要看他信不信啊。
……
薄浅单方面把白毛虎虐了一顿后,就开车出来散散心了。
慕时念迄今为止,只给他买过两个礼物,万一问起来,那个芒果酥是什么味道,他该怎么回答?那个芒果酥是什么牌子的?这会去买的话,还来得及吗?从国外运输回来,只要这几天瞒过慕时念就可以了吧?
薄浅拿着一根球杆,站在桌球旁,脸上带着几分的深思。
这么做,好像是最正确的方式了。
他表哥抬手,戳了戳他的胳膊:“你怎么了,一天都心不在焉的。”
薄浅拍掉他的手,拿起球杆,三两下,动作潇洒的把剩下的几颗球都打入洞中。
他表哥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看不出来啊,这么久没玩,你的技术还是这么溜。”
薄浅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瓶啤酒,打开,喝了两口,讽刺了一句:“是你技术太菜了。”
表哥龇牙咧嘴了下:“你的嘴巴还是这么恶毒,你这样,是讨不到女孩子欢心的。”
薄浅冷笑了一声,丝毫不介意。
他表哥把球杆往桌上一扔,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