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宋慈一番道理,宋如琪等人以及雅间里的丫鬟仆妇都陷入了沉思。
宋如薇瞅了宋如琪一眼,那眼神里无不透着问号,不是说,这位老祖宗没什么大智慧吗?
听这番大道理,还挺中肯的啊,还会引用名言呢。
“足母,您说相让树大气度,可要是有人欺到咱头上来呢?”宋令洲咬着一口点心含含糊糊地开口:“要树那样,也要让着对方吗?”
宋慈拿了帕子给他擦掉嘴角的点心屑,道:“有人欺头上来?”
宋令洲点点头,喝了一口茶把点心咽了下去,口齿清晰地说:“对,咱们明明没先动手,也没先惹事,但对方就是要欺负咱,那我们也要让吗?就为了彰显相府的大气度。”
宋慈呸了一口。
“那当然不能啊!”
宋如琪眼睛微微一亮,来了来了,祖母的粗鄙来了,她没变。
宋慈冷哼:“咱们好好儿的,对方偏要来欺,咱们要是站着不动那就是傻。遇到这样的事,正确的方式当然是撸起袖子加油干。”
“加油干?”
“就是干他们!”
咳咳咳。
有几个仆妇咳了起来,太夫人这话,有些色彩啊。
宋如琪忍不住问:“那您刚才还说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