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宋慈吐槽亲儿子,牛盼儿忍不住看向隔壁的宋致钰。
他一脸生无可恋又无奈的样子,让她忍不住笑了。
宋致钰瞪了她一眼,拿起桌上的一张芝麻饼子狠狠的咬了一口泄愤。
他没脸了,老娘害的!
牛盼儿收回视线,给宋慈重新斟了茶,笑道:“您老说话真风趣。”
“老身也不是在故意逗您,而是说大实话。”宋慈道:“郡主,您别听外头的八婆说您如何的不知女戒不知羞的话,她们才是那个小丑呢。老身刚才说了,人人都能做到的不叫了不起,而是十个女人当中,有九个能绣花,可只有一个能上战场打仗,你就是那个唯一,才是了不起。”
“太夫人,您盛赞了。”牛盼儿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也是你值得,正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军人兵士在守卫边疆,保家卫国,才有我们这一群不知所谓的女人安乐的在后院绣花画画说八卦。所以,你别听那些话,也别往心里去,她们不值得。”
牛盼儿有些感动,点头道:“我知道,我也不计较。”
她自小就知道,她和别的女人不同的,她不喜女儿家的那些东西,她早就把自己当男儿看,也有了随时接掌定北王府的准备。
对于别的女人议论她,她也不在意,她们不懂她不怪。
宋慈趁机问起她平日里都做些什么,有些什么爱好?
牛盼儿闻言便有点讪讪:“我除了在军营,也没别的做了,平日里也时常舞刀弄剑和练武,便是看书,也都是看的兵书。”
说起来,也怪不得别人说她是男人婆,女人玩的东西,她一概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