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敬慧大师讲经的时间越来越近,宋慈见到的勋贵夫人也越来越多,都是曾在自家大儿媳生日宴席上打过照脸的,也不存在不认识。
倒是那威远候夫人,却是眼生。
“你家长媳生辰那天,她那会还病着,也就没去,不过你从前也不是没见过,不记得了?”魏太夫人有些愕然地问。
宋慈眼睛都不眨,道:“我都是开始忘事的年纪了,从前也不怎喜爱去参宴,哪里记得这么多人。”
魏太夫人闻言心里有些许不是滋味。
她们都老了,开始忘事了。
兴许是宋慈的视线太过炙热,威远候夫人望了过来,向宋慈淡淡的点了点头,看魏太夫人的眼神却是热切些。
宋慈也点头示意。
“看着挺和善的样子,不过威远候府像是不太平静,你放心秋曼?”宋慈的声音很低,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威远候夫人有点暮气沉沉的感觉。
得知王秋曼的相亲对象是威远候府家的,宋慈特意打听了一番这个府。
威远候府并没有嫡子,不,有过的,只是那孩子在十岁的时候就出天花熬不住没了,威远候夫人生子的时候坏了身子,没能再生,也只能由着威远候一房接一房的抬人,而自己多年来却是吃斋念佛,万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