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远就站在厢房门前,听着里面传来的争吵。
“你啊,不是自持被相爷看重?该不会也想着能成为相爷的东床快婿吧,可惜了,你满腹文采又如何,抵不过你没有一个好出身呀,相府千金,可轮不到你这寒门穷鬼啊。”吴秀全讥讽的话传出来。
“秀全兄,你喝醉了,回屋歇着吧。”颜子笙轻声劝。
“呸!颜长生你少给我在这装模作样的,我就不信你没肖想过二小姐。可惜,你不是英国公府公子,哈哈哈,一个穷书生罢了。”
颜子笙道:“秀全兄,请慎言。二小姐已然定亲,你这般说,是要陷我于不义,陷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姑娘闺誉极重,莫要在背后议论她人。”
“瞧,又装正人君子,那永昌候家的九小姐看上的就你这个样子吧,你竟然还拒绝,拿什么乔呢?永昌侯府的女婿纵然比不上相府女婿,便是庶女也是侯府小姐,你装什么。”吴秀全的舌头都有些打结了:“颜长生,你就是凭一张小白脸,装得温文尔雅,假得很,有什么比得我,她偏偏看上你,怎可能,怎么能!”
“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屋吧。”
屋内,传来椅子踢倒的声音,还有吴秀全骂人的脏话,不堪入耳。
门打开,门内的人和站在门外的宋致远对上。
颜子笙一愣,下意识地松开吴秀全的手,有些惊慌。
吴秀全则是看清宋致远的脸后,酒一下子清醒了,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大着舌头道:“相,相爷……”
完了,他完了。
宋致远淡淡的看他一眼,微微侧头吩咐:“宋五,把吴举人送回他的房间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