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样,才把自己的薄弱处悉数摆出来,好叫那位知道,他并没理由去反。
“唉!”
高处不胜寒。
定北王在马车的轱辘声中小寐,直到车子停下,才睁开双眼,帘子打开,是自己的心腹亲信牛成。
“郡主和那姓宋的小子是怎么个回事?”定北王跳下车,往府门走去,一边问。
牛成恭敬地回话:“回王爷的话,那是宋相的幺弟,今年十六岁……”
他把调查来消息毫无遮掩的说了。
“宋润之的幺弟么。”定北王摩挲着指腹,站在府门前,看着头顶的定北王府的牌匾,也不知在想什么。
“父王,您怎不进去?”牛盼儿走出来,看到他站在府门前,便从台阶上走了下来,站在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咱们府的牌匾怎么了?”
定北王指着那牌匾,道:“闺女,当初你爹我接到这幅牌匾,亲自挂上去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请父王告知。”
定北王道:“我在想,要把这个牌匾生生世世的留在我们牛家,代代相传。定北,定北,我们牛家,是为此而生的。”
牛盼儿抿着唇:“父王……”
定北王扭过头,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也不知我们牛家能留这个牌匾多久?”
牛盼儿看向那牌匾,舔了舔唇,声音沉沉:“女儿不知,女儿……会竭尽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