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旨颁发,每个县都下传下达,把路修起来,各卫所士兵闲时除了屯田开荒,还得修路,人数不够,农闲时可征用百姓人丁。”
宋致远拱手:“臣遵旨。”
这一个下达,可不是一句话就行,路要怎么修,从那里修,距离怎么衡量,人力财力等等,全都要人才去算。
这也是给宋致远一个攒政绩甚至网罗自己人的机会了。
“这个颜子笙也是今年要下场的,你座下门客?”楚帝指着资料上某个名字所言:“他倒是有几分干实事的样儿。”
颜子笙所提的经济致富项目竟是和海外异邦通商,他的视线投到了海上运输。
宋致远谦虚地道:“座下门生中,数他格局最大。”
楚帝讶然,评价这般高?
“你这么看好他?莫不是觉得他可步你后尘,成为本届秋闱的状元?”
宋致远苦笑:“原本是,可这一场辩论后,不是,连我母亲都说,我要翻车了。”
楚帝怔住,翻车是几个意思?翻马车?
“意思是臣要被自己说过的话打脸了,因为这场秋闱,多了一个崔长霄。”
两人相视一眼,视线落在崔长霄的名字上,还有那长长的一篇幅经济策论,而其说过的内容,也让两人不得不说一句。
不愧是崔氏长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