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没办法的事,你也知道,外放最迟是明年二月到任,现在都九月多了。”魏太夫人道:“除此外,子笙还有个妹子不也待字闺中么,也是年岁到了,也得寻夫婿。”
“可有眉目了?”
魏太夫人笑着说:“榜单出来的时候,子笙是第二名,有不少人家想捉婿,得知他已定亲,就把目光瞪上了他妹子,也有好几家。”
其实那些人未必就只看中颜子笙是第二名,故而才看上那颜子玉,而是看中颜子笙的后台人脉。
颜子笙谁啊,那可是宋相府的门生,有这样的人脉,自身又有才华,以后还能差么?
所以这些求娶的人家,除了同期进士,也有不少官家,武将也有不少。
“这就难怪寒门子如此拼了,一旦考上进士,全家跟着享福光荣。”说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也不为过了。
就像自家,还不是如此,宋致远考上进士时,宋家立即改换门庭,再经了这二十几年的沉淀经营,已是新贵。
假如宋致远有本事,带着宋家再走远些,再教出更有担当的继承人,那宋家未必换不来一个百年世家的名头啊。
毕竟宋致远只有四十出头,这可是黄金年龄,他的本钱就是时间,当然,一切也得归咎于经营有道不作死,一旦作死贪念大,落错了子,那大厦倾塌也是瞬间的事。
扯远了,这种倒霉催的事不想也罢。
宋慈正要说话,就听到锣鼓声响,百姓尖叫欢呼。
游街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