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游街结束,宋致钰就和好友包丞轩包打听出了茶楼。
“你那样怼范七,就不怕他怀恨在心?”包打听看着他饶有兴致地问。
宋致钰看他就跟看傻子似的,道:“这京中的纨绔子,你看我怕过谁了,范七又如何,他不就是顶着他祖父是相爷来耍威风。”
包打听嘀咕:“说的好像你不是顶着你大哥耍威风一样。”
宋致钰嘿的一声:“那可不,从前我顶着我大哥耍威风,现在可不同了,我还能顶着我媳妇耍威风。”
包打听:“……”
感觉这小子在炫耀,好气哦。
“你这是认真的了,真是对这亲事欢喜了?”
宋致钰一默,随即恢复一脸浪荡样,道:“自是欢喜的,躺赢,你以为人人都是能有这运气的?你看刚才游街的进士,有多少出身寒门,就是出身官家,也多有不起眼的,他们如此拼搏考科举是为啥,还不是为了出人头地,为了将来富贵。”
“可这样的富贵,我随手可得,根本不必像他们这样闻鸡起舞,还要处处搭人脉才能得个油水厚的好职位,你说我欢喜不?”
包打听道:“你说得是轻巧,但哪有男人不想做点建树?你就没想过?”
“你想过?”
包打听默了下,想过吧,不太确定。
“我读书不成,武也不成,还真没想过去做点啥大事,就觉得吧,平庸也没什么不好的。轩子,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有些人不需要多出息的。”
这语气,有些别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