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是真开明的婆婆,她说不必去请安,大家遵着便是了,牛盼儿和宋致钰便在扶风榭你侬我侬了两天。
嗯,其实是深切研究了那啥样图二十四式并解锁无数式。
三天回门后的隔天,宋致钰果然就得到了封赏只领俸禄不干事的闲职,光禄勋的谒者。
可还没来得及高兴,泰山大人定北王便要启程回东北,宋致钰和牛盼儿亲自送到君别亭。
牛盼儿素来坚韧,也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可见老父双鬓染风霜,此去路程又遥远,禁不住抿唇,想说几句挽留的话,最终汇为一句老爹您要保重。
“安吧,这走得快些,也不至于路上遇大风雪。爹走了,你和郡马好生过日子。”定北王看着明显滋润了不少的闺女,老怀安慰,拍了拍她的肩膀:“如果你被欺负了……罢了,郡马年轻皮薄,你莫要太欺负他。”
好不容易得了个佳婿,长长久久的才好,不然再换一个也是麻烦。
牛盼儿笑睨着宋致钰,道:“爹您放心,我疼他还来不及,哪会欺负他。”
宋致钰:“……”
虽感动,但感觉那里不对!
定北王用力一拍这女婿的肩膀,道:“你这小子也加把劲,咱们牛家靠你开枝散叶了!”
卧槽!
他母猪吗?还开枝散叶靠他!
宋致钰憋红了脸,在泰山大人那副我不允许你反驳的眼神下,只得立军令状,道:“您放心,我必定努力。”
定北王笑了,深深地看一眼女儿,转身上马:“爹先走一步。”
他不敢回头,只手一挥,便策马而去,直到走得足够远了,才停了下来,看着那只余一小点的黑影半晌,咬牙重新启程。
牛盼儿的眼眶红了,情绪很是低沉。
宋致钰有些不敢说话,低眸看着她垂下来的手,便伸了手过去,用小手指勾了勾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