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招呼人走了,留下这大大小小的小子们。
宋令钊趴在墙头亲自把过风,然后利落翻身跳下来,振臂高呼:“她们都走了,孩儿们,把酒都拿出来,干它。”
众人欢呼,纷纷从自己的衣袖取出一个个小葫芦,可以装上一斤酒的那种。
“果酒没甚意思,咱们兑着喝,是男人就给我喝这最烈的酒。”宋令钊把自己珍藏的梨花白给拿了出来,一派豪气。
宋令杰却道:“洲弟你们还是喝果酒吧,烈酒只准你们舔一下,试试味儿。”
“老三,你也忒扫兴,今儿难得哥们几个凑一块喝两杯,何必拦着他们。”宋令钊不满。
宋令杰淡淡地道:“刚才祖母已是警告过了,真把他们喝倒了,娘不会请你吃竹笋煎肉,但你屋里的刀刀剑剑肯定是保不住了。”
宋令钊顿时秒怂:“那洲弟和小城你们还是喝这果酒吧。”
开玩笑,他屋里珍藏的都是他的命。
反正都是酒,小屁孩懂什么滋味?
宋令洲和汪轶诚:“……”
平日里称兄道弟的豪爽要好,都是假象,到了紧要关头,他们就是被舍弃的那款,连他的刀剑弓箭都比不上。
真实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