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以前骑马被甩下来摔骨折了以后,最讨厌的生物除了狗就是马。
白初薇捧着衣服已经走到了更衣室门口,她偏头一笑,“是我刀架在你脖子上强拉你来的吗?”
关雎被噎得干瞪眼。
言下之意就是她自己非要跟来的,怪不得旁人。
白初薇换好衣服出来,本来就玲珑有致的身材,被这身修身紧致的马术服衬得愈发有型。
她腋下夹着头盔,看向一脸不高兴的关雎,“要不要再体验下,这次有专业教练哦。”
白初薇挑眉怂恿。
关雎死活不干,却还是架不住白初薇软磨硬泡。
白初薇是这里的至尊会员,骑术精湛马驹都是随意挑选,而关雎则被教练强行选择了一匹矮小的小母马。
她愤愤地被教练架上马驹,胆战心惊地被牵引,生怕这个狗东西一个尥蹶子给她好看。
瞧着白初薇骑着一匹健壮的枣红马围着马场跑得英姿飒爽,关雎是惊羡又后怕。
白初薇骑着马,耳边的风声猎猎,而她的表现正被肖守报告给站在顶楼休闲会所的蒙驰听。
“没想到白小姐骑术这么了得,远远看着像极了就差是穿着甲胄的女将军。”肖守忍不住赞赏,看来她并不像别人口说的那样,只是个长得好看的摆设。
飒爽英姿地表现,面上的淡然无谓,看来也并不是个简单的人。
蒙驰对他的评价不置一词。
只是他记得,前世她嫁给自己以后除了每周来骑一次马,好像就没有别的兴趣爱好了。
那时的他因为怨恨,对她谈不上喜欢更不愿意去了解。
这一世,对于自己主动制造的相遇机会,他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愧疚?是感激?还是因为别的?
重活一次,他没再像以前那样锋芒毕露,杀机毕现,现在他心境平和也没那么多戾气,大概是重活的机遇难能可贵,他不想将所有精力再浪费在商场和家族的尔虞我诈上了。
“这个点,老陆总恐怕已经到了。”肖守看着时间提醒。
陆蕊蕊把退婚闹得满城皆知,作为无限宠女的陆占言不可能毫无作为,与其等着对方心不甘情不愿地拿着好处上门赔礼道歉,倒不如他来做这个顺水人情,随了这父女俩的心愿。
蒙驰下到二楼宴客厅时,陆占言已经带着陆蕊蕊提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