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希望王兄能够活着的人就是她的,她又怎能可能去说对战北王不利的话。
于是只能小声说道:“她那么年轻,谁知道她会不会医治?”
这话也没有错,如果是漠北王自己,他也不敢轻易尝试。
惊鸿公主继续道:“可就算因为我不信任她没有让她医治,可是她后来她侮辱我可是真的?”
大巫医道:“说句公道话,这件事惊鸿公主固然有错,可是她让惊鸿公主给下人道歉就是在打我们漠北国人的脸面。”
惊鸿公主还道:“更过分的是,她要的诊金是以您换价,这不是成心为难我们么?”
战北王的脸色已经不能看了,他道:“本王倒是要会会这个所谓的温孝郡主。”
大巫医低声道:“她的医术绝对在臣之上。”
“何以见得?”漠北王不相信因为一种病症就断定一个人的医术,谁知会不会凑巧这个人就会治疗这种病症呢!
大巫医道:“她会还魂针,根据臣推测她的师父应该是不老仙医。”
漠北国一听这话更加来了兴趣,看来这个温孝郡主真的不简单。
玉止颜将自己培育的种子放好,只等着春耕时让人试种。
等她忙完已经是黑夜,她才想起来给战北王的针剂还没有打。
于是没有拐弯直接去了战北王的病房,她刚走过来就被一个侍卫给拦住。
玉止颜拿着药箱道:“给你们王爷诊治。”
那侍卫听不太懂玉止颜说话,刚要赶玉止颜离开,门就被打开了。
大巫医嘴角勾笑道:“温孝郡主请。”
玉止颜这才拎着药箱进入,她刚进入就看到半躺着就着烛光擦剑的漠北王。
不得不说,那脓疮全部褪去后,就露出那去刀鞘般的轮廓。
他的五官非常深邃,剑眉入鬓黑发长直后垂,细长蕴藏锐利的黑眸总会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无形之中就给人一种非常强势的压迫感,让人根本不敢靠近。
玉止颜皱了皱眉,这样好的容貌却长在这样一张冰冷的脸上,真是白瞎了。
她走过去道:“转过身。”
漠北王直接将擦剑的锦帕仍在地上,用手上的剑抵住玉止颜的喉间。
要是一般人,此刻已经吓得惊慌失色,可玉止颜面色无常根本就没有丝毫害怕的神色。
如此镇定,倒是让漠北王感觉到一些意外。
“你在跟本王说话?”
“不想治可以。”玉止颜转身就要走。谁知漠北王一把抓住玉止颜的胳膊。
“本王允许你走了么?”
玉止颜知道他现在没什么力气,所以用力一甩直接将他的手给甩开。
这种连个女人都牵制不了的感觉,让漠北王十分的不舒服。
“这里是本郡主的地盘,本郡主想走还没有人能拦得住,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漠北王应该懂。”
漠北国见玉止颜真要走,多时气急道:“给本王诊治,这是你的职责。”
“一分诊金本郡主都没收到,你死了都跟本郡主无关。”
玉止颜从来不是小气之人,可是一上来就被人拿剑指着喉咙,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血性,她才不受这个委屈。
“诊金保证让你满意,让本王转过身是吧?”
玉止颜回头,只见漠北王已经放下手中的长剑,人也已经转过身去了。
她这才走过去道:“脱裤子。”
漠北王向来没有表情的脸上瞬间皲裂,整个人都显得很僵硬。
他机械般的转过头,仿佛自己听错了又问:“你说什么?”
玉止颜皱眉:“脱裤子。”
漠北王脸色顿时黑了瞪着玉止颜怒道:“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不知廉耻。”
玉止颜:“……”
她气的转身就要走,根本不想再搭理这个白痴。
漠北国就看到玉止颜直接离开房间,他皱眉不解这个女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大巫医进来,然后就看到王爷黑着一张脸。
他不解道:“王爷,您怎么了?可看到那针剂是什么?”
燕北爵将被子盖到身上,一脸的气闷道:“那个丑女走了。”
大巫医一愣:“丑女?”
燕北爵看向大巫医:“一张脸跟鬼画符似的不是丑女是什么?”
大巫医有些哭笑不得,如果温孝郡主是丑女,恐怕天下就没有美女了吧!
不过想想玉止颜过来时,那脸上乱七八糟的颜色,怪不得王爷会觉得她是丑女。
于是转过话题问:“王爷,您到底有没有看到针剂。”
“没有。”
“这不对啊,她不是要给您用针剂么?说用五天。”
“不知道,她一进来就让本王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