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样？”清越笑着问梁卓。

“还行，她说我听音识谱进步了很多。”看他无事一身轻的样子，估计是许老师没布置什么曲目给他。

“行吧。”清越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你和他在一起了？”梁卓凑近冲清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然后发现了清越脖子上那条黑珍珠项链。

“和他在一起不好吗？”清越反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梁卓否认地摆摆手，“我只是想知道你对许诗恩的意思。”

梁卓这个问题，清越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句：“不喜欢了。”

“那你就和瑞霖好好相处吧，其实瑞霖不比诗恩差的。”梁卓拍了拍清越的肩膀后就走了，这反倒让清越紧张了。

许老师检查了清越的功课，顺便帮清越检查了她歌唱大赛的曲子，也就是让清越头疼的《也许明天》。

许老师并没有让清越唱完整首歌，而是一句一句帮她抠细节。原先清越还担心自己高音部分的失误，发现老师是帮她整理细节之后，她才松一口气。

平时许老师给学生上课都是在一楼那间隔音很好的琴房，瑞霖则是在这个家的别的地方四处活动。这次就不一样了，清越准备下课的前十分钟瑞霖就在一楼悄悄等着清越了。

“老师，最后的那段高音……”清越抓住上课的最后时刻问了许老师她想问的。

“你不要去紧张那个part的高音，就像唱刚才开头这样放松自己去唱，别太注意你的呼吸和用力，尤其是你的喉咙，要保持自然。其实你可以做到，只是你一直恐惧着。”

许老师没有听过清越唱那一部分，却说出了一大堆问题让清越去注意。

“好的老师，我下去再好好练。”

“让瑞霖送你回去吧，到时候再检查你那一部分。”许老师淡淡点了点头。

下课之后，瑞霖送清越回家。一出许老师家大门，瑞霖很自觉伸出手，意思是让清越拉住他的手。

“如果你觉得太快了，不拉也行。”看清越犹豫不决，瑞霖就给她个台阶下。

清越拍掉他的手，瑞霖原以为要失望了，她的小指头却勾住了自己的小指头。

“一点点来我还是可以接受的。”清越冲瑞霖笑了笑，然后用手捏捏他的脸。

瑞霖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样，穿了件简单的白T恤，外面套了件篮球服，换了条梁卓有同款的运动中裤。手上扣了一条黑色的腕带，额头上带着一条很衬他肤色的运动发带。

“这是要去哪？”

“梁卓约了我去打篮球，和长郡的一些男生。”瑞霖自然是一五一十的交代自己的去处，“你要去观战吗？”

“你就只认识一个梁卓吗？”清越纳闷，他怎么这么爱和梁卓这个臭屁王一块玩。

“呃……”瑞霖眼球咕噜咕噜转了两下才想到几个认识的人名，“你哥也在，还有周年庆认识的那个莫烨麟。”

送清越到了她家小区楼下，瑞霖又邀请清越要不要去看看他们打篮球。

“我还是不去了，我要我哥开车载你去学校吧。”

清越不肯去，瑞霖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清越主动牵住自己的手，然后温柔地对他说：“玩得开心。”

这让瑞霖一下就不失望了，反而还多了几分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