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明白了。
铺子给闹的。
也难怪那两人争着做爹。
五间收益可观的铺子,的确引人垂涎。
慕玖道:“可楼下那位,早就娶了妻,和府上姨娘私通的一事越传越盛,他妻子如今正闹着别扭,负气回了娘家,他这不是来藤阁,买一件宝贝回去哄着。好维持夫妻情分。”
可他想要却不是孩子,至始至终都是那五间铺子。
阮蓁闻言,眉宇也添了一份冷然。
义子如此,那嫡子又何尝不是?
老者尸骨未寒,就争着家产。甚至将上一代的恩怨强加在幼子身上,从而将之成了争夺家产的利器。
“对了。”慕玖说着,顿了顿,而后有些讥讽道。
“那糊涂姨娘前几日夜里被彭家捆绑捂住了嘴,以水性杨花之罪,活生生给沉了塘。啧,好歹也是一条人命。这两个男人吭都没敢吭一声。”
阮蓁抿了抿唇。
床笫之事,讲究的无非是道德伦理和你情我愿,一个巴掌拍不响。
这件事上,女子付出了沉重代价,然,男子没有得到丝毫罪责。
只是,稚子何其无辜!
不知亲父,亲娘也去了。以后的日子哪能好过?
阮蓁最清楚寄人篱下的苦楚。
她冷漠道:“出了这些事,这人竟也有脸出门?”
慕玖跟着冷漠:“你且瞧着,藤阁这一回定然又得开出天价。也要看他买得起买不起。”
先是池兴勋,后是这种货色。
阮蓁细白的指尖取过几颗瓜子,极有耐心的的剥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