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模作样装的乐在其中。
宋天赐不想多言,看准一掷,长枪稳稳插入落兵台“一只眼和一个朋友比武时不慎所伤。”
另一只眼被那个朋友夜里潜入偷袭。
“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昨天怎么没来?”
“昨天家里有事。”顾元鸢抱着胸靠在树干上,“今天就是闲得慌,一大清早被只鸭子吵醒了。”
鹅,鸭子,差不多。不过鹅叫起来比鸭子吵多了。
宋天赐不动声色打探情况:“你家中养鸭?”
顾元鸢很配合的随口胡说:“家里穷,什么都养一点。”
宋天赐说了声辛苦,穿上搭在演武场旁边的外袍道:“来了就行,跟我来。”
“好。”
顾元鸢还以为他要去哪里,谁料他竟一大清早就去了衙门。真是个敬业的少年。
他将顾元鸢带到储存历年案件卷宗的地方,找了个位置让顾元鸢先坐着,拿了一沓卷宗放在她面前。
“你不是会算命吗,来算一下犯人是谁。”
说罢,他接着找卷宗。
顾元鸢随意翻了一个,发现是一宗五年前尚未解决的疑案。再翻一个,又是两年前的疑案。
她觉得宋天赐怕是对算命有什么误会。
这是算命?
就算这是,瞧这堆的快有顾元鸢高的案件,这是要算死人吧!
顾元鸢还愣着神,宋天赐又捧着一堆卷宗过来,堆在原先那一堆上面。
见顾元鸢没有动作,他催促道:“愣着做什么,快算啊,这堆算完了我给你放一个月假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