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绵刚刚经历社死,现在埋头扒饭一言不发,完全不敢去看谢渊。
她随便吃了几口就说吃饱了,然后飞快站起来离开了厨房。
回到房间宋绵绵将被褥床单等全部取了下来,趁着今天时间还早,这几日天气也不错,正好洗了。
不过这可不是个容易的活儿,她早就习惯了用洗衣机洗。
好在天色还早,宋绵绵跟祝玉枝说了一声,抱着木盆就往河边走。
宋绵绵给床单抹上皂角,用木棒捶打床单,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洗衣机且不说……
她想念肥皂。
作为一个美食博主,她也得紧跟潮流,短视频平台上还曾流行过一段时间的手工皂,她倒也学过一些。
不过具体行不行,她还不确定。
她一边定着接下来的打算,锤完在宽敞清澈的河水里荡了荡,一点儿一点儿的拧干,手都红了。
她收拾好天已经泛起了浅浅的黑,宋绵绵慢慢的往谢家的方向走去。
她刚走几步,就遇见正走出来的谢渊,两人撞了个正着,心里都不由的多了点尴尬。
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宋绵绵第一次觉得这么亮的月光也不是什么好事,谢渊的表情被她看的一清二楚。
下午她那些“信誓旦旦”的话此刻在她脑子里一一闪过,就跟鞭尸似的。
简直了。
“那个,好巧啊。”
宋绵绵脑子一抽,还跟招财猫似的挥了挥手。
她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就算是谢渊都有一瞬间的发懵,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
“不巧。”他说:“娘让我来找你。”
宋绵绵:……
“奥。”
她点了下头,两人就在这站了一会儿,然后又十分默契的转身一起往谢家的方向走。
想了想,宋绵绵还是觉得她多少得解释一嘴。
否则谢渊真误会了那也不太好,“那个,下午那些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我绝对绝对没有觊觎你的意思,你放心!”
谢渊抿紧唇,并不说话,但他的心情却并未因为这样的解释而变好。
宋绵绵一边说一边瞧他的表情。
“嗯。”
谢渊吱了一声,表示明白。
宋绵绵长出一口气,就听谢渊的声音再次响起,“外面那些人说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上。”
嗯?
宋绵绵有点诧异的转眸看谢渊,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你,你相信我?”
她以为就原主那些前科,谢渊应该很怀疑她才对。
谢渊十分认真的说:“你下午说的话有道理。”
她下午,说了什么话?
【我的夫君可是秀才,颜值与才华并重。】
这,这句?
这一句话自动的在宋绵绵的脑内循环,她整个人都震惊的不行。她实在没想到,谢渊居然还会……开玩笑?
谢家院子里就有晾衣服的绳子,宋绵绵将床单晾好,这才去了厨房。明儿个要送去天下第一楼的鱼丸还没做,她现在都有点想卖方子了。
不过熟能生巧,她早就做熟悉了,做的也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