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传来齐承业的声音,“齐玉瑶,除了吃你还知道什么?!”
“姐夫,齐承业欺负我。”齐玉瑶毫无心理压力的大喊。
齐承业:???
宋绵绵:???
谢渊已经自动对号入座,“阿业,不准欺负她。”
齐承业当时就想从马车上跳下去。
“略略略。”齐玉瑶在里面吐舌头,齐承业掐住人中没让自己晕过去,这逆妹,真没法要了!
昨儿还谢大哥,今天就姐夫了。
宋绵绵更是无语,瞪了一眼齐玉瑶,压低声音说:“别乱喊。”
齐玉瑶一脸无辜,圆圆的眼里全是不解,“绵绵姐姐,我没有乱喊啊。”
刚刚宋绵绵刻意压低声音,现在倒好,全被谢渊给听去了。他凉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绵绵,谁乱喊了?”
绵绵二字,要多危险有多危险。
宋绵绵呵呵笑了笑,违心的对齐玉瑶竖起大拇指,“喊的很好。”下次别喊算她求齐玉瑶了。
三天之后,晌午。
马车入了城。
距离乡试还有半个月,但郢城不愧是一洲最繁华热闹的地方,人潮拥挤,川流不息。
马车缓慢行驶其中。
看装束,读书人很多。
几人得先去找住的地方,齐家是小富之家,但那是在青山县。
几人到了贡院周围,客栈林立,但不是已经住满,便是价格斐然。
距离近些的,一晚上就要几两银子。
宋绵绵也不是付不起,就是觉得没必要,想了想,她说:“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去找个牙行吧。”
她想买个宅子。
谢渊拿下考试,那是绝对的,成为举人之后明年二月就要参加会试,会试后便是殿试。
也就是说,现在距离谢渊杨名也就七个月!
想想宋绵绵还挺激动。
谢渊对她的话自然是无有不应,当即颌首表示赞同,几人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去找牙行。
齐承业本以为宋绵绵准备租个院子,听说直接就是买之后……
他不禁有点怀疑人生。
宋绵绵道:“夫君考中举人之后不过半年就要去京城参加会试,这段时间去郢城的郢山书院可能更好些。”
她说的理所当然。
齐承业:“这还没考呢……当然我也不是怀疑阿渊的实力,就是没想到宋姑娘这么自信。”
谢渊也没想到。
他有点诧异的看了一眼小姑娘,他有信心,却从未与绵绵谈论过此事。
宋绵绵微微昂着下巴,眼角眉梢俱是自信,笃定的说:“那是当然,我夫君保准是解元!”
解元便是乡试的第一名。
齐承业下巴都快掉了,“虽然我也这么想,但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旁边齐玉瑶笃定点头,“绵绵姐姐说的对,姐夫肯定是解元。”
谢渊眸光灼灼的盯着小姑娘,唇角微翘,眼神十分认真,“承蒙绵绵夸奖,渊定会竭尽全力。”
他的声音低沉又笃定,尤其是吐出的“绵绵”二字,更好似带着别样意味。
刚刚还自信满满的宋绵绵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嗨呀,赶紧找房子吧,不然晚上我们就只能睡大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