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宫宴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大臣们敬着酒,高位上坐着一男子,也就是人人惧怕的暴君。
有人过来行礼,再上来靠近他,在他耳边低语。
“不急。”
君初坐在高位上,手撑着头,半瞌着凤眸,薄凉的唇挑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等到了宴会结束,君初才独自去了同人约好的地点,恰巧被时临瞅见,由于她好奇心发作,于是偷偷跟了上去,只不过跟着跟着就后悔了,路程太远了,她走得有点累。
再走了一会儿,总算到了。
“我说你有那么忙吗?半天才过来,真的是。”
紫衣华服男子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他自小就跟暴君认识,家里是富商,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了,跟暴君关系还是不错的,起码不用担心脑子会不会搬家的问题。
“有什么事?”
君初坐下来从杯中斟满茶水,然后轻啜了一口就放下。
“喔,忘了你今天宫宴了,话说回来你以前每次攻陷一个国家就带回来一个女人,不怕哪天她们合起伙来把你杀了?”
骁景无法理解他这个癖好,果然,君初就不是个正常人。
君初挑唇未言,但那神情明摆着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半晌后才补上一句。
“她们若真有这个本事,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田地。”
骁景懒得理他,然后坐在他对面开始谈正事。
由于担心暴君发现,所以时临隔得都比较远,有一段距离,也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待在一边觉得没意思,就原路折回了。
而暴君则若有所思的看着某处,轻描淡写的来了句:“这就走了。”
“什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