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说一句朕把你嘴封了!”
君初黑着脸道,异常俊美的脸上此刻乌云密布,他该把她一起拖出去的。
“怎么封?”
时临若有所思,逐渐凑近他,美艳的脸在他眸中映出,慢慢放大,眼角的泪痣更添三分妖冶。
贴近他的薄唇只余三厘米,殷红的唇一张一合,莫名的诱惑。
“这样封吗?”
“……放肆!”
君初一把将她退开,然后起身站直身子甩袖离开,耳根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一个女子怎可行如此孟浪之事?
当真是不知羞耻!
“陛下,您不是说晚上要留宿宣阳宫吗?”
余公公赶紧跟上问了句,陛下极少翻嫔妃的牌子,翻了也是暗卫去,今日却说留宿宣阳宫,他差点就以为君家要有后了。
“朕何时说过要留宿?”
君初想也没想就这样回答,他要是留下,指不定她会做些什么,她一定是在贪图他的美色。
无耻的女人!
“可是……”
余公公见自家陛下脸色不太好看,便闭嘴了,免得自己脑袋也搬家。
他跟了陛下很多年了,能活到现在也是不容易,虽然陛下确实多次想摘他的脑袋。
伴君如伴虎。
要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都走了,发什么愣?”
时临终于又坐回了椅子上,芊芊玉指勾了勾,两个发愣中的小丫头立即回过神来,连忙过来继续扇风。
她也没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