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阳宫外,侍卫搬进来一箱金银珠宝首饰,外加一批怎么都用不完的胭脂水粉。
忽然收到这些东西的时临:“……”
这个神经病打伤了她,现在又是在闹哪样?打一巴掌再给一颗枣?
把她当玩具耍?
“娘娘,这是奴才奉陛下旨意送来的,还望您笑纳。”
余公公让侍卫将箱子打开,这一开,金灿灿的珠宝首饰差点没闪瞎她的狗眼。
不愧是旭国国君,富得流油。
“公公请回吧,本宫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时临不爱戴花里胡哨的东西,偶尔用簪子,大多时候都用发带简单将头发束起。
“奴才只是传达圣意,既然东西已经送来了,奴才就先告退了。”
余公公没有要收回的意思,带着一群人走了。
时临也懒得多言,本想换身衣服出宫的,结果刚到宫门口就被拦下来了。
怎么都不让她出去。
无可奈何只能回宣阳宫,但没多久,君初就亲自过来,并且往她手里塞了块令牌。
“有这个你就能出宫了。”
“陛下,您这又是闹哪样呢?”
时临晃了晃手里的令牌,皮笑肉不笑的问,她很怀疑,他是在消遣她。
“便当作是伤你的赔礼了。”
君初面上看上去没什么反应,内心却跌宕起伏,他把这个给她了,那她应当不会生气了吧?
“可是臣妾……不稀罕呐。”
时临笑容微淡,手里的令牌归还到他手里,鬼知道他是不是在试探她,说不定这令牌大有来头,收下了又引起他疑心。
“你不是要出宫吗?有了青令就无人敢拦你,也不用向任何人行礼。”
见青令如面圣,说出的话便如同君初一般,不可忤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