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口嫌体正直。
两人并肩同行,有说有笑,虽然一直说话的是时临,君初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灯火阑珊处,有人影伫立在此,阴影落下,打下一片完美的轮廓,银灰色的眸中皆是冷寂。
须臾之间,人已消失不见。
再到外面逛了一圈,两人才回客栈,时临进到屋里,手扶在门上,笑看着面前的人。
“陛下还不走?”
“你在赶我走?”
君初逐渐习惯用这个自称,听这个话语,不难听出其中的不悦,他可以收敛自己的情绪不让任何人看出来,但是他从不加以掩饰。
直接暴露出来,也不会克制自己,任由欲望支配身体。
“没有啊,难不成陛下想跟我一起睡?”
时临很无辜的看着他,她可没有直言要赶他走,只不过他之前跟她睡一晚,一宿都没睡着,全程绷紧身子。
有这么紧张?她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我走了。”
君初僵硬道,转身那刻,一抹绯色逐渐弥漫整张俊脸,充斥着热气,但后面又想起点什么,立刻调头走回。
眼看着她要关上门,一只手横过去,抓住门缝隙边缘。
“你手是不想要了?”
好在时临没有用力关门,没好气道,他脑子是不是有包?直接把手伸过来?
“在外面就不要喊陛下了,以免暴露我的身份。”
“那你想让我喊你什么?”
她还以为什么问题呢,原来只是个称呼。
时临向来不纠结这些。
“名字。”
君初直视着她,冷不丁的吐露出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