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的时临整个人都汗致淋漓,累趴到地上了,怎么都起不来了。
“起来。”
执苏只是看了她一眼,虽是六月天,但现已刚入寅时,难免会有些凉意。
“我起不来了。”
时临是真起不来了,剑都丢到地上了,她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地凉。”他说话永远是这么的简骇。
时临选择装死,死猪不怕开水烫:“起不来。”
她瞅了眼戴着面具的男人,换了换台词,笑嘻嘻的说:“要不你抱我起来?”
“你还想留下练剑?”
执苏云淡风轻的问,随后把剑捡起来,放回剑鞘。
“……不用了,我这就起。”
时临一个锦鲤打挺,直接从地上而起,慢慢从他身边挪过去,问道:“师傅,你怎么一直戴着面具?”
“不便示人。”
执苏只能这么说。
“难不成师傅毁容了?”
时临纯属随口一提,不料执苏却看过来,缄默不语,也不知是默认,还是不想言语。
估计十有八九真是毁容了,时临觉得还蛮遗憾的,但若不是毁容的话,有谁会愿意成日戴面具示人。
看着身形气质便推测得出执苏绝对相貌不凡,可惜了,好好一个美男居然毁容了。
唉,真可惜。
时临其实这个人非常的颜控,虽然不至于起什么旖念,但欣赏美色还是可以的,偶尔嘴嗨调戏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