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棠雪听过不少关于君初的传闻,杀兄弑父,更夸张一点的还有喝人血吃人肉,脚踏生死白骨登上皇位,掌控皇权。
她虽然得宠,但也不敢得罪君初,毕竟连她父皇都得讨好君初,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公主,怎么敢得罪?
纵然被羞辱了一番,但怎么都不敢发作。
北棠雪眼眶泛红,屈辱的捏紧拳头,几次呼吸调整好后,方才上前行礼。
“既然他不愿,父皇便不必多言了。”
其实北棠雪依然心有不甘,才艺样貌她样样不差,君初为什么偏偏看不上她?
“既然如此,那便作罢。”
北棠吏也不敢强行把人送过去,毕竟这尊杀神,还真没几个人敢得罪,何况是他这小小的北越国?
而被定格为杀神的某人此时越来越暴躁,她难道真跟那个谁跑了?还不回来了?
那个女的叫什么来着。
他陷入沉思,半天想不起来。
北什么来着。
半天后才想起来,噢,是叫北棠梨。
“你可认识叫北棠梨的女人?”
君初端起银色酒盏,漫不经心的晃动,眼底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暗色。
北棠梨?
这不是北越国最没有存在感的九公主吗?
就连北棠吏都对这小女儿印象不深,回想了半天总算想起来自己有这么一个女儿。
“北棠梨正是小女,北越国的九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