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的君初被这么一牵,回过神来看着被抓住的手,温暖的感觉从手心传来,奇怪的感觉再次浮动,竟希望她永远都不要松开。
沉溺在她忽然其来的温柔里面,短暂而深刻。
但美景不长,到了一家刚开的酒楼里,时临停下就松开了他的手,难怪听到鞭炮声,原来是这里开了家新的酒楼,名字叫宜春楼。
宜春楼里的人敲着手里的锣鼓,高声喊道:“宜春楼第一天开张,多有菜式价格减半,乡亲们可以大胆来试,不好吃不要钱啊!”
“要不我们进去试试?”
时临比较喜欢凑热闹,转头一瞧,就瞧见君初还有些发愣的样子,看着自己的手。
“不是吧,牵你一下又不是把你强了,至于吗?”
做出这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给谁看呢。
她不是强了他。
“别松开我的手。”
君初主动牵住她,很认真道,以后也不要甩开他,不然……他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是很想把她囚在身边。
不让任何人看,更想她只能看他。
她松开他手的那一刻,戾气由然而生,难以压制,差一点点,就没有忍住。
他承认自己是个疯子,偏执到了极致。
等情绪到达一个沸点之时,他就不会克制,任由情绪支配自己,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你刚刚不还一副被流氓调戏的良家妇男样子?现在又是闹哪样?”
时临抬了抬自己被牵住的手,轻轻晃了晃,觉得好笑,她刚刚是免得他还站原地不动,就拖着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