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这不在她考虑的范围之内。
“是谁?”
临皇剧烈咳嗽起来,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不知道?竟然有人会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他的女儿!
“在她回宫的一年里,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只待了一年就离开了?”
看着他咳嗽不止,情绪激动,时临能够理解他爱女心切,但是吧,可能是她对感情比较薄情,所以生不起波澜,就只是给他倒了杯水。
“喝杯水缓缓,她现在活得很好,我在梦里见过她。”
“冶冶可有跟你说什么?她过得怎么样?”
临皇情绪更激动了,干裂的嘴唇溢出血他也只是不在意的用帕子擦了擦,干净纯白的帕子多了分刺目的色彩。
他抓住她的手,不停的追问:“在那边她可还适应?”
“她过得很好。”
时临抽回手,她在现代有房有车,银行卡存款够时冶花了,时冶都能少奋斗二十年了。
看他这么想听,时临反正也闲来无事,半真半假扯出一堆。
临皇听了却很高兴,他所求不多,时冶平安就好,知道她过得好,那他死也瞑目了。
“你高兴了,我可不高兴。”
时临看上去很苦恼的样子,有人三番两次要杀她,她能高兴才奇怪。
“所为何事?”
“命格之事,你确定除了你我知晓以外,只有国师府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