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面的话常昱是没有说出来的,主上也从来没有触犯过门规。
“不是吧,那当阁主的话,在外人面前,一辈子不能摘下面具吗?”
时临头都大了,什么玩意啊,还有这么离谱的门规。
“自然不是。”
不是?
时临洗耳恭听,可是接下来的话,让她头更大了,甚至想高呼一句‘尔等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若是想摘面具,那也只能被心爱之人所摘。”
常昱长叹不止,但是看这模样,主上估计要戴到死了。
心、爱、之、人?!
时临笑意僵硬,只能被心上人摘,那那那,她尼玛到底做了些什么?
“要是无心之举呢?”
她发誓,她真的就只是好奇而已,不存在半点旖旎,撑死也是嘴上口嗨调戏几句。
哪里敢真的对执苏做点什么?
“即便是无心摘下,此生也定会纠葛不清。”
“哪有这么玄乎?不能因为摘个面具就妄下定论吧?”
时临脸上完美的笑容龟裂开来,碎得连渣滓都不剩,如果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发誓,绝对不强摘执苏的面具。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别人误会他毁容,他也要戴着面具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但确实,每任阁主被人摘下面具,最终都会有情人终成眷属,暂时还没有没在一起的例子。”
“行了,常叔,你出去让我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