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居然说喜欢?
不,一定是那种师傅对徒弟正常的喜欢吧。
毕竟他年纪比她大那么多,撑死了是长辈对晚辈的感情,而她一直这样逗他玩,好像是……不太道德。
古代人一般都比较死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之类的,所以她……似乎是有点过了。
虽然是酒后乱性才又摘了他面具,但总归是干了点不该干的事情。
秉着仅剩的良知,时临产生了微妙的心情,最后真挚的选择了道歉:“抱歉。”
她尽量……不逗他玩了,无聊也不逗。
师傅就师傅吧,她尽量以后把他尊为长辈就是了。
“……什么?”
执苏被她突然而来的抱歉整愣了,怎的忽然向他道歉?
“这回面具我没有藏起来,就放在了枕边,你以后戴面具我真的不摘了,下次我也不会再喝成这个样子。”
时临保证道,这是她第一次耍酒疯,但也绝对会是最后一次。
执苏没吭声,但那好看的眉却皱了起来
“真的,如果你不信的话,我现在就能把面具给你拿过来。”
时临以为他是不信,于是就准备去把面具拿过来。
“……我知晓。”
他看到了面具。
“那你怎么不戴?”
他不是一直都戴着面具,就算她好说歹说磨破嘴皮子都不摘吗?
“无事。”
只是忽然不想戴罢了。
“……”好吧,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