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萌生了几秒钟就被掐灭,不可能,她之前摘他面具的时候,他反应那么大,现在说想摘就摘,完全不可能。
而且长玉阁的规矩是只能由命定之人摘下,所以他更不可能是说面具了。
回答她的又是一阵沉默。
时临多少摸清了他的脾性,答不上来的话,或者不愿回答的时候,就是沉默。
她用手指挠了挠他掌心,有些痒痒的。
“你说的是面具吗?”
得不到回应,她就继续追问:“是吗?”
“……嗯。”几不可查的应声。
“真的假的?”
时临都快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真给她摘?还想摘就摘。
此刻,她觉得有点手痒痒,毕竟他的脸是真吸引她。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时临侧过身,用另一只手把他的面具摘了,在朦胧的月色下,他这张脸更显清冷出尘。
饶是她见多了美人,一时间也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于是,她话不经脑的来了句:“给嫖吗?”贵点都不要紧。
“……”
“给个香吻也可以。”她不挑的。
此时的时临像极了市井流氓,然后正在调戏良家美男。
“……早些休息。”
执苏不自然的别开眼,并且抽回手,僵硬的抬步离开。
“师傅,你面具又不要了吗?”
时临抬手,手里拿着他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