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扑通、扑通、扑通...
他宽厚温暖的大掌按着她的脑袋,也捂住了她的耳朵,一时间,她竟有些分不清究竟哪声是自己的心跳,哪声是他的心跳了...
忽然间,身边的人手下一重,钳着她的后脖颈将她往后拉开了一个距离,然后寒眸定睛看着她包扎的地方,眸光愈渐冷冽。
“我这个,一会就好了。”
她觉得这伤还好,虽然是刺穿了,但是幸好没毒,只要时间够了,便可自愈如初。
然而对方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直接上手覆在那伤口上方,紧接着一股绿个灵蕴缓缓输送其上。
神芜幽只感觉伤口处一阵清凉舒畅,然后那股疼痛感就消失不见了。
嗯,伤好了。
“多谢公子...”
她抬眸,笑弯了眼睛。
对方短暂的与她对视一眼之后迅速移开目光,直直看向前方的一片黑暗。
嗯,还不忘手下一按,将她又按了回去。
御剑飞行可快多了。
神芜幽的余光似乎都看到了周围景物的虚影。
寒风依旧凛冽,空气依旧寒凉。
只是此刻,她都感觉不到了。
因为身旁的这位将她的斗篷整个套在了她身上,还压着她的脑袋迫使她面朝他的胸膛,背迎着刺骨的寒风。
被雪打湿的斗篷不知何时已经被他烘干,此刻只剩融融暖意。
也不知是不是灵火属性的缘故,神芜幽甚至觉得紧紧贴着他胸膛的脸颊都变烫了。
“公子,我们现在是去找羽沫他们吗?”
她悄咪咪的扒拉开斗篷的衣角,露出一条快要传递声音的缝隙。
凌望清也不知怎么,似乎面色有些冷,看也不看她,直接用鼻音哼出了一声:
“嗯。”
胸腔的震动尤为明显,神芜幽按在他胸前的手倏地一颤,好似这胸前烫手一般,条件反射的收回了手,往后退了半步。
然而胸前空空,凌望清确不乐意了,手下力道一重,又将她重新按了回去。
斗篷之下,神芜幽眨眨眼,心想:
这可不怪我啊,是你允许的啊,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于是,她狡黠一笑,眼角弯弯,直接抱住了面前的男人,还一不做二不休的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然后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贴在了他的身上。
嗯~
舒坦~
半个时辰后,沧龙国——
主角团正在商量要事,忽然见两人裹挟着一股寒风从天而降,不由得愣了愣。
“凌兄,你刚才不还在那儿吗?怎么...”
白羽沫惊愕于他的悄无声息,明明上一眼他还在倚墙而立闭目养神,结果下一眼他就忽然一身冷意从门口进来?
还带来了一个...白熊?
神芜幽及时的转身,对上六对直直射过来的探究目光,她不由得尴尬一笑:“抱歉,打扰了,我们立刻消失!”
“别,快过来,我们正在商量着做法呢。”白羽沫赶紧拦着,将人拉过来。
神芜幽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什么做法?”
罂粟自觉的隐匿,回到暗处。凌望清向来不参与这些,于是又回到了原处,抱剑而立,靠在墙边,闭目养神。
“还记得啮齿鼠集体自杀事件吗?”白羽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