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来长见识的,昨日经脉撑到了极限,对灵石灵力暂时没有需求。
看过了,满足了便再没有前行的必要。
很快,洞中有欢呼声传来,有人破了三阶,这速度不可谓不快。
秦君冉欣然一笑,盘腿而坐,心却有些静不下来。
当初离开黎州是真倦了,恰巧又发现了满身秘密的俞幼欢,便游戏般追着人来到了这个偏僻的穷地方。
之后大多兄弟死在灾变异变,他怀着报仇的心留了下来,直觉告诉他那姑娘不一般。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很准,只是他错估了两件事。
一是俞幼欢对他的信任。
从她对其他人和事的处理来看,这姑娘不是个容易取信的主,偏偏从一见面她就对他莫名信任。
还有那初见时眼里的愧疚,让秦君冉一度死了不少脑细胞。
他也曾怀疑过她对他是不是有点儿那什么意思。可她知道未婚妻景瑜,而且看他的眼神分明是大兄弟。
是兄弟自然是有话明问,偏一提起这个,她又一副看负心人的眼神瞧他。
几次三番后,秦君冉再绝口不提。信任事件从此沦为悬案。
二是家对人的吸引力。
秦君冉从没想过自己会真喜欢上这个穷地方,自小的修养和几十年教育让他将初入村里的各种不适深藏心底。
很快接踵而来的变故让他选择了留下,这一留就是大半年。
期间那座足可用破落来形容的小院子和张口闭口粗话连篇的村人不知什么时候就入了他的心。
他迷上了这种走到哪儿都是熟人,都能聊三分的感觉。入眼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透着自己参与的痕迹。
真真是吃行坐卧随性且舒心,这种感觉小时候有过,那是家乡的氛围。
若非俞幼欢刚才问他,他差点儿就沉迷在了这样的生活里。
外面啊,他该出去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