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大叔的情况又特殊,就像他说的那样,生病的那位是他亲兄弟,他确实不可能见死不救。
苟琪有些感同身受,不光苟琪,苟父他们也有能和这位大叔共情。
只是共情是一回事,但他们也不能用自己家的钱去买这价格明显虚高的牛。
“大叔,虽然我很想帮你,毕竟我们确实也想买头牛,只是你这价格已经超出了我爹爹他们的预算了,我家的条件也不好,实在不能花七两银子来买一头牛。
要不大叔你在往下调调,刚才我们来的时候,看见前面有个大叔给了一个卖家三两的价格,杀价杀的太厉害了。
就是不知道当时那卖家有没有卖,如果卖了,那么这牛的价格想要再往上涨估计都不容易了。
这会那个买牛的大叔已经不在集市上了说不定已经买走牛了呢。
而且别人都差不多四、五两的价格,你这牛也就多了个车板,我想我爹爹不会因为一个车板而去多花这二、三两的。”
苟琪这话半真半假的,她也就是为了吓吓这位大叔,只要这大叔将价格降到其他人统一的五两银子,那她就能说服苟父他们买这个带有车板的牛。
“三两?这不是扰乱市场嘛,这个价格我根本就不可能卖的,我弟弟还等着我拿钱回去救命呢。
啊!我知道了,他的一定是问题牛,和我这可不一样,我这牛健壮的很,怎么也能卖五、六两银子的。
小丫头,我看你家也是真心买牛,我就降点,六两如何。”
大叔一听三两银子就激动,当然该有的理智还是有的,不过听到苟琪说其他的价格,这一点他也是知道的。
如果不是家里急需用钱,他想尝试一下能不能卖个高价,不然他也会和其他人一个价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