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上,大伯灰溜溜的坐着苟父的车回来,很明显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而且现在他的神情明显处于极度纠结的状态。
不用说应该是苟父和他说了买牛车的事情。
苟父他们的牛花了五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
而大伯家现在能不能拿出五两银子来真的是个未知数。
这可要他们两口子好好的商量商量才行。
而苟母这边,因为今天送了肉饼子到书院,下午的时候安管家就派人来说明天可以继续多送些肉饼子了。
这算是被那些学生接受了。
接下来苟母就会更忙了,不光要做葱油饼,还要有肉饼。
这要是集市不开的时候还稍微好些,起码不用做那么多饼。
但如果集市开市那她就不光要做书院的饼,还要做到集市卖的饼。
她这样的忙碌和一直闲在家的大伯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也让大伯母更加的羡慕苟母这饼子生意了。
苟琪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可她依然没有开口说让大伯母来帮她家做饼子的事。
她反倒是一天天的被苟母放任的到处“玩耍”。
这天苟琪背着她的小背篓,拖着她的布娃娃瞎晃悠的时候,在渭山的山脚下看见二丫和一群小孩围在一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她好奇的围了上去。
“它好可怜,被打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