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说?”大富从这位友人的话里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来。
大壮的事情当初是那个老三媳妇做的,但这会这人却说和老三有关。
是他们不知道大壮收的的老三媳妇的钱,还是他不知道那老三媳妇其实就是幌子。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有一次无意间听到他们家佃户的对话,说是想用这过滤缸造点什么矛盾出来。
结果人家早就提防着呢,矛盾没造出来,反倒是让各家都出了钱。
你家的钱你二弟出了,不过你家也不在乎那几十百把文钱的。
我家不行,一口气拿出这么多,真是肉疼啊。
我曾经都想过要不要搞一把琪琪家,然后去找他家老三拿点钱花花。
可后来一想,她家和知府大人那么熟识,那天我可是亲眼看见知府去他们家的。
兄弟你和我说实话,他们家是不是和知府大人有点什么来往。
这过滤缸是不是知府通过他们家往外推的。
我反正感觉像,不然知府怎么可能那么卖力的让各个村子都必须安一个呢。”
还别说,这个醉酒的人还挺聪明,虽然是猜的,但也猜的有那么靠边。
当然最主要的是这人能被知府的存在震慑住,并没有真的对琪琪家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这一点还是让大富放心不少的。
而琪琪家现在依然相安无事,想来也有不少的人是估计知府的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