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父和大伯他们回家后就将三叔找他们要过滤缸的事情说了。
一家子原本很开心的氛围一下就变的很低气压了。
那些奴仆虽然没有见过老爷家的这位兄弟,但也都是听说过的。
特别是前不久玉竹去渭城的时候听回来的那个故事,让他们对这位没有见过的亲戚更是有了很深的了解。
“一口气就要十个,那他们愿意给多少钱?”大伯母对那家人可从来都没有好脸色。
即便这过滤缸不是她家的东西,但面对三叔开口,她还是会忍不住的维护起来。
“呵呵呵,怎么可能给钱,会一口气要十个不就是为了将多余的倒卖了嘛,他们那点心思谁还不知道啊。”苟母冷笑,对于那家人她也不可能有好脸色。
“在渭城现在几乎有井的人家都安了过滤缸,即便是没安,也都已经在我们这里预定了。
而那种几户人用一口井的人家,宋大人也想办法让有钱人捐了钱给井弄了个过滤缸。
现在这渭城,谁家要是没安,会被人笑话的。
按照我们那老娘的习性,即便她觉得无用,但也会想办法弄一个的。
可惜这个过滤缸不是别的人家做的,而是老二你们家做的,这说不定让她在她的那些老姐妹面前没少吹牛。
我估计她这是牛吹出去了,但人家找她买缸她又拿不出来了。
她只能来找我们咯。”
大伯说的这些在场的人都觉得很有可能就是真实的情况。
可那又如何,牛是她自己吹的,他们已经分家了,那他们家的任何东西都和那边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