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分家的时候,娘为了能在老三家过好日子,一文钱都没给我们。
我们也不说什么,确实,因为我们不愿意将女儿卖了,所以也算违背的娘的意愿,你不给钱就不给吧。
为了生存,我和大哥两大男人舔着脸的当了媳妇的嫁妆买了这两头牛,靠赶车维持生计。
靠大家的帮扶好不容易有了起色,这老三就又来找我们要东西。
要知道当初分家家里所有的钱都归了他,真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找我们要钱买过滤缸。”
苟父说的这些话虽然是苟琪教的,但也是他内心觉得委屈的。
虽然现在家里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穷困,但一开始的时候真的是当过苟母的嫁妆的。
而且苟父说的这些话也是大伯的心声,他家现在还没有苟琪家赚的多,虽然说苟琪给大伯母的工钱不少,但这短短的几个月也不足以让他们从穷困潦倒变成富有。
“哎呀,这不就是认个亲戚当女儿强行嫁给傻子的那户人家嘛。”二富听到苟父说“卖女儿”几个字,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在人群中用很大的声音和一旁的朋友“闲聊”。
“我去,不是吧,这是一开始就想送自己亲哥哥的女儿过去啊。
这可太不是人了。”
“我怎么听说苟二哥家的女儿才三岁还是四岁啊,这样小的小娃他们就想往傻子身边送?”
“我说苟家两位哥哥怎么好好的城里生活不要偏偏要去乡下,做这赶牛车的辛苦生活。”
“我要是遇见这样的兄弟,我也走,太不是东西了。”
“你们听到刚才苟二哥说的了吗,那个不是东西的老三居然一开口要十个过滤缸,一百两银子的事情他都开的了口。”
“你都说了他不是东西了,连人家三岁小女娃都能惦记,惦记价值一百两的过滤缸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