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缸买价就是十两银子,这进价或者成本价应该也不低,但要老太婆真的拿钱出来她自然会心疼。
不管是进价还是成本价,她都不愿意给,可自己话又说出来了,那就主动说个价好了。
内心一番盘算,打五折她都觉得亏的慌,最后也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突然觉得一个缸一两银子的价格就是对老二一家的看得起了。
于是刚想到这个价格,她居然就脱口而出了。
“一两,一个缸一两银子,老三给钱,我们付全款,买十个。
也不用他们送我们了,都是自家人不用算那么清楚。”
如果不是知道这缸卖十两一个,听到这老太婆的话说不定还觉得这老太婆不错,很为自家儿子考虑。
可在场的人,无论是不是苟琪事先安排好的人,谁不知道这缸的价格啊。
不说零售的十两银子一个了,就是听说那些铺面多的商户,买的多也都只是打了个八折,八两银子一个呢。
这老太婆一开口就是一两,这价格买个空缸还差不多,过滤缸做梦都不可能做出这个价格来。
这就是准备花一个的钱买十个回去呗,还说的这样大义凛然,就像她很慷慨一样。
“娘,你真就这么狠心吗?”苟父也不去说价格的问题,自然也没有收下老三拿出来的那一定十两的银子,只是看着自己的老娘,质问她是不是真要这么狠心。
可惜这个问题他自己心中早有答案,如果她老娘不狠心又怎么会分家,又怎么会站在这里,又怎么会如此的趾高气昂。
“怎么,还嫌少?
老三收起,大家可看见了,不是我们不给,是他自己不要的。
好儿子,下午就把十个过滤缸送到家里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