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看着杯中摇曳的红酒，像是预感到之后行动将会成功，笑得胜券在握。

……

顾萘在出席拍卖会的前一小时才知道会场到时候会有一位著名设计大师来，顾萘已经崇敬这位大师很久了。

化妆室内，化妆师正在给顾萘做妆造。

顾萘平时打扮得都格外素净，经过化妆师那么一改造，活脱脱成了万人眼中的美人。

秦砚峥从外敲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顾萘身穿鱼尾长裙，曼妙的身形被勾勒得淋漓尽致。顾萘安安静静地坐在那，仿佛一个落入凡尘的仙女。

“秦总。”化妆师们看到秦砚峥，皆是识趣离开。

“准备准备，要走了。”秦砚峥回过神，将自己的情绪掩饰得极好。

他不能被顾欢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好。”顾萘从化妆椅上起来，因为很少穿高跟鞋，顾萘走到秦砚峥身旁时不小心踩到后摆的裙尾，整个人直直往前面栽去。

索性秦砚峥眼疾手快地接住顾萘，这才避免了直接摔倒在地。

“谢、谢谢。”顾萘忙不迭地从秦砚峥怀里起来。

她真是太没用了，这都能摔倒！

“自己注意点。”秦砚峥收回刚扶住顾欢的手，背过身去。

顾萘嗯了声，默默跟在秦砚峥后面上车。

顾萘还没来过拍卖会，不过听说能够来拍卖会的人非富即贵，都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物。

秦砚峥无论出现在什么地方都是全场焦点，自然而然连带着顾萘也成了焦点。

“秦总和秦太太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秦太太生得真漂亮。”上流社会的人就是这样，无论在外面玩的有多开，知道顾欢之前的风评有多差，可谁会傻到当着秦砚峥的面说出来？

这不是自找难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