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什么?”
听见这个声音,寒香顿时像屁股被扎了似的从凳子上蹦起来,转身屈膝:“小公爷!寒香知错!”说完,赶快识相地一溜烟地钻后门跑了出去。
云锦书进房看见初月晚在梳头,笑盈盈地走过来。
他离弱冠的年纪还远着,却总是束着一个干干净净的冠,现在作为太子伴读常常出入宫中正式场合,更是打扮得像个大人了。
“晚晚今日要去摩天塔,我怎能不来送上一程?”云锦书走来坐在旁边,吹了吹她额上碎发。
“小舅舅逃学了,会不会被打手板?”初月晚大眼睛泪汪汪。
“没事呀,有人垫背。”云锦书指指外面。
话音刚落,初永望掀帘子进门:“云锦书!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回府,还骗我说把晚晚抱走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把太子殿下骗出来玩儿呀。”云锦书说着挥走芙蕖,真的把初月晚抱起来当挡箭牌,“晚晚,乾英山的樱桃熟了,我们去摘樱桃吧。”
“好~”初月晚举双手赞成,又蹭掉了脑袋上刚挽好的小卷子。
“等一下,那……父皇母后要是知道怎么办?”初永望倒是不怕太傅,只怕老皇帝怪罪。
“没事呀,我们有‘金牌令箭’。”云锦书颠一颠怀里的初月晚。
“唉……”初永望头痛不已,“行吧,我知道出宫有条近道。”
一行三人悄摸摸溜出皇宫,从泰清宫道场后面绕上了乾英山。
初月晚没想到,自己修学的第一天,还没见到师父就逃掉了。